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前的棠蔓看起来要比平时淡了些、身形也要破碎些。
“躲在这里做什么?扒了男人的裤子、把男人教训了一通,不在舞池里欢快跳舞庆祝,藏在这里伤春悲秋起来了?”祁空低醇凉薄的嗓音里带着几丝嘲讽。
棠蔓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又把头埋在双膝间了。
祁空在她面前蹲下:“没看出来你这个女鬼还有这样的癖好,对扒男人的裤子感兴趣。”
“我除了让他的裤子掉了,我还让他挨了一巴掌啊。你为什么就揪着我扒男人的裤子这点不放?你心里不平衡,也想让我扒你的裤子吗?”棠蔓被祁空吵得烦了,抬头不耐烦地怼了回去。
祁空怔愣住了,黑黑的眼眸里闪着莫测的情绪。
“你让我扒,我还不想扒呢。你以为我一个女鬼让你们男人的裤子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我刚才使招过猛。”棠蔓委屈地摊了摊手。
祁空这才确定,棠蔓现在就是要比平时淡了些、身形也要破碎些,并不是他的错觉。
虽然她怼他的时候气势汹汹,但是她的声音其实要比平时无精打采多了。
“真没出息。”祁空一本正经的嘴硬:“你不用非扒他的裤子的。”
棠蔓生气了。
这男人怎么就说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