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在方氏时赚得不算少，都存下来了。再加上有了在方氏的经验，她找研究员的兼职简单多了。
投了几份简历，面试了几家，就定下来了新的研究员的兼职。
上班的第一天，棠蔓在研究室里熟悉项目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好，快递，现在家里有人吗？”
“快递？我没买东西啊！”棠蔓很肯定地道。
“你是XX小区，9号楼3单元901号房，姓棠，是吧？”快递小哥确认道。
“是的。”
“那的确就是你的快递了，是一捧花。”
“花？”棠蔓又是一愣：“发货人写的谁？”
“上面没写，我直接在花店拿的花。”
“好的，我知道了，你帮我放在家门口吧，现在家里没人。”
“好的。”
棠蔓忙于工作好好表现，挂了电话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
一直到当天工作结束，她回了家，看到家门口放着的那束花，她才想起来了这事。
很大的一捧花，各种各样的都有，百合、满天星、玫瑰、向日葵、月季……
这熟悉的毫无章法的混搭风格，让棠蔓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
她把花抱进家，放在了茶几上，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祁空。
【草蔓：你送的？】
等她吃完了饭收拾完了，祁空的视频电话也打过来了。
棠蔓接通。
祁空的背景是荒芜的山，他还穿着剧里的戏服。
“你收到了？”
“嗯。你怎么送花给我了？又是谢礼吗？”
祁空上一次给她送花，就是打着“谢礼”的由头。
“突然想到，就送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些花么。”
棠蔓沉默不语，没承认，也没否认。
“以后每周都会有的。”祁空又道。
棠蔓：“……”
这不就是和她还是女鬼时，一样的送花频次了吗。
“你今天做什么了？”祁空随意的和她闲聊。
“上班啊。”
“上班？你又找兼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