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飓说：“局长的安排，你很快会知道。我同意李昊鉴加入三十三局。”
金立德皱起眉：“老屠，你怎么和慕正官一样了，说半句话，局长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清楚？”
屠飓说：“局长去参加鲁大师追悼会，很快回来，你问他。”
金立德起身：“好吧，既然你和慕正官都同意李昊鉴加入，那面试结束了，再有问题不许问。”
屠飓自斟自饮着黑色液体，给李昊鉴又满上一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昊鉴。
李昊鉴心里有些发毛，看着屠飓那僵尸般的面容和眼前黑漆漆的尸油茶，金立德扭过头去，不看李昊鉴。
李昊鉴经过数次生死大战，却也没有这样的压力。
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
“何为生，何为死？”屠飓问。
李昊鉴心中一颤。
屠飓接着说：“世间种种不过红粉骷髅，白驹过隙。”
李昊鉴心有所悟，恭恭敬敬的端起那一杯黑液，喝了下去。
屠飓满意的笑了：“可以走了。”
李昊鉴如获大赦，跟着金立德离开屠飓房间。
走在外面甬道，金立德拍着李昊鉴的肩膀：“行啊，昊鉴，整个三十三局也什么人敢喝老屠的饮料。”
李昊鉴面色发绿：“我去趟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