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
顾文没兴趣跟其他人待在包厢里尴尬静坐。
便离开包厢，来到下方的公共观众席，边看战斗，边指点一些人武术。
此时，顾文依旧带着鬼面遮掩身份。
身为高深莫测的鬼面，帮自己解锁了希望之光，能在战争王座内也穿着这身标配，并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
……
“那么大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
会客室内，杨岳与数人聚集于此。
杨岳说了自己该说的后，一人一张嘴，就是让人难受的话。
淡淡撇了他一眼，杨岳连回话都欠奉。
其他人正思索，被这人打断思路，投去不耐的目光。
这人见没人支持，还遭冷遇，知道是自己又说错了话。
他头脑简单些，不过沉下心来也不是全傻，撇过头也思考起来。
“你们觉得该怎么办？”
等了半响，杨岳懒得多等，便打破寂静问道。
真理之书上的内容不难理解，在坐的人基本都能明白。
此时唯一让他们纠结的，大概还是稳定问题。
“稳定不稳定，做出决定后再补充。
你们现在要决定的是大方向，我们没时间再拖了。”
杨岳补充，催促众人。
这些天，该想的杨岳都思考过，此时思路非常清晰。
在坐的人虽然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但对杨岳的为人都也了解。
倒是从没怀疑过杨岳是否有欺骗或隐瞒。
被杨岳这么一催促，他们心中都冒出一个答案。
还有些犹豫的同时，那个有点莽的老者倒是率先开口。
“还考虑什么，肯定要试试啊！把内个什么战争印记给我，我给手下人先试试。”
“你也凝聚印记了？”
这时，又一人开口，向杨岳问道，完全无视了之前开口的鲁莽老者。
杨岳也无视他，向这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回道：“嗯，只凝聚几天，精神力就有了重大突破，总算有了突破四阶的希望。”
说着，杨岳还在手上凝聚出双生印记。
“而且没有任何直接性的污染，你要不要试试？不然你真要老死了。”
深深看了双生印记一眼，白发老者还是摇头。
“算了，总需要有人兜底。年轻人总是敢拼些，冒险的机会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白发老者已经察觉，身边坐着的中年人，对杨岳所说的，升起了极大兴趣。
显然是想从文明之主这块蛋糕上分块大的。
中年人听到这话，目光一闪，就想开口。
白发老者毫不犹豫止住他。
“不用多说，真要感兴趣，早之前我就共鸣幻具了，我也活得够久了。”
“那你死之前总敢试吧？”
白发老者一说完，杨岳就插口道。
白发老者一愣，反问：“什么意思？”
杨岳指指真理之书封面上的那个名字。
“他说，他现在已经永生，身体死了，灵魂也会在那个空间永存，他说我们也有机会。”
闻言，在坐诸人的眼皮，几乎同时有了些微抬升。
“以后再说吧。”
白发老者似乎有莫名的坚持，倔强道。
“好。”
杨岳丢这个雷也并非只是为了他，没有强求。
最终，杨岳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回归的路上，杨岳叹息一声，想起顾文的话。
——“人老了就会怕死，你觉得他们变了，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导致……
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他们，总得让自己死心……
既然有人甘愿与邪神教合作，绝对拒绝不了诱惑……
好歹能在利益上统一战线，不必担心日后争锋相对不是吗？
不顺的话就试试吧，否则还有得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