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楚岩再次开始闭关。
闭关时，他在体内好奇道：“几位前辈，我之前与那名清除者交战发现一件事，他们的力量很特殊，似乎不属于任何纪元，这是为什么？”
正常人，身上都会有着某一个纪元之力。
即便是他楚岩也一样。
像凤凰女他们，身上的大道便来自于荒古。
但清除者那人，身上的力量没有任何纪元味道。
无损无语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猜不到？”
楚岩一怔：“什么意思？”
无损平静道：“古圣！”
“古圣？”楚岩疑惑。
无损点头：“对，清除者乃是古圣之后，也只有古圣的后人，才可以摆脱纪元之力的束缚。”
楚岩双眼收缩：“也就是说，清除者中很可能有古圣的存在？”
无损摇头：“这我不知道，大概率是没有的，因为所有古圣都消失了，清除者也不会是例外。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清除者中曾经出现过古圣。”
楚岩逐渐恍然。
“古圣……究竟都去了哪里。”
“自己的父母是古圣吗？”
很快，楚岩几乎笃定。
一定是古圣！
这一点毋庸置疑。
或者说，至少是古圣。
这时，楚岩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一个人来。
一个阔别已久的人。
天主！
或者说天域之主，当年炼天宇宙中，真正称之为神一般的存在。
楚岩进入虚无以后，曾和天域发生过一些冲突，在之后他就没再盯着天域。
没办法……他的敌人太多了。
多到最后，他都顾不上天主了，可他从来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