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的人这么风轻云淡,江洐野恶狠狠地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力度虽然不重,其实却很凶,语气森然:“我不准!”
“那不然怎么去跟工作人员解释?你不尴尬我尴尬。”
“解释个屁!”江洐野三言两语就被激得说出了实话:“放心,根本录不到,就算是站门外都听不见一丁点动静。”
“哦。”郁初心想,果然如此。
江洐野腻腻歪歪地抱着自家老婆,嘴上又不自觉地说着欠打的话:“老婆叫得那么好听,我才舍不得让别人听到。”
“不好听就可以了吗?”
“老婆的声音怎么会不好听?”
“我要去洗澡。”郁初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伸开双臂,让江洐野抱着自己去浴室。
江洐野已经在伺候郁初这件事上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放热水、做清理、备好换洗衣服、吹头发、换新床单,没有一样是不娴熟的。
等他任劳任怨地干完了这些,郁初就躺在崭新又舒服的被窝里,把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眼,在灯光下,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星,竟有几分无辜与纯真。
江洐野掀开被子,一只腿刚碰到床的边缘,就听见郁初说:“你去睡客卧。”
“什么?”
“你捉弄我,我今晚不想看见你。”
“我......”江洐野想反驳,却又无话可说,谁让事实就是如此。
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想挽回:“客卧的床好硬。”
“您家的床要是算硬,那我们普通人的算什么?是睡的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