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汶摸了摸脑门，已布了一层冷汗。
见他没有反应，郁初继续催促，但明面上极其耐心：“嘉汶，你不是想当个好演员吗，这样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不要紧张，放轻松点。”
周围那么多眼神盯着，何嘉汶只好硬着头皮上，演了一段他在偶像剧里演过的片段。
演技尬到四周鸦雀无声。
陈导：“没了？”
何嘉汶手心出了汗：“我太紧张了，没发挥好。”
他的经纪人也一直帮忙打圆场：“是啊是啊，我们嘉汶第一次演戏的时候，组里的王导还夸他是可塑之才来着呢。”
陈导不是个好糊弄的，板着脸：“再给你一次机会。”
何嘉汶深呼一口气，翻手机里的文件记录，好不容易找到了剧本，找了个自认当时演得最好的一段，又背了几遍台词，百分之九十九地还原给陈导看。
现场的气氛更加诡异。
郁初“好心”开口说话，帮他找台阶下：“嘉汶是爱豆，比较擅长唱跳这方面，跟我一样都不是科班生，以前没学过表演，这会儿又紧张，发挥得不好也是正常的。”
他解决敌人喜欢快刀斩乱麻，除自己的妹妹和江洐野外，他对无关紧要的人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也不想浪费时间陪对方玩些无聊的小把戏。
何嘉汶傻不拉几地跟着点了点头。
陈导彻底拉下脸，对郁初说：“我看过你以前的戏，演技虽说不上多少好，但还算及格，到了现在，已经进步颇大，我看得出你是费了心思钻研过的。”
他又对其他人说：“我希望大家记住，别以为当演员门槛很低，以为长得帅、有粉丝就够了，别人如何我不管，我陈某人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人进我的组，在我这，花瓶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虽未对着何嘉汶，但就差指名道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