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晚上入睡前，也思考了一下昨天的情况。
她觉得，昨天的白雾，是像偷吃自己的灵力，但不知道哪个地方出了问题，让张玨给反吸收了。
她也就觉得很奇怪。
张昊炎不知道她的思量，只是，昨天在阵中，也有一个诡异的情况，就是他的灵力，被张玨给反吸收了。
那一瞬，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筛子，到处都是洞。
两人灵力修炼，同出一出，所以吸收更容易。
但是，为什么呢？
两人皆有疑惑。
张玨听自家师父没有回应，便忍不住发起呆来，一下思绪跑歪了。
她目光悠长的看着云宴离开的方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
“师父，你说，什么情况下，才会看不出对方的面相情况呀？”
看不出面相？
张昊炎眉梢跳了跳，疑惑回眸。
“你看不出谁的面相？”
“以前只有你，现在多了个云宴。我第一次与云宴见面的时候，我就看不出他的面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