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们一起回来的未教授？”成秋弦又升起了这种怀疑。
方琦认识卫冕的时间比成秋弦早得多，仔细回忆，摇了摇头，“即便是未教授回来了，他怎么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让你的系统消失？未教授做不到，除非是主脑！”
“主脑如果能来，也不会让你的系统消失。”方琦说道。
成秋弦想不通，也接受不了现在的情况，强行要见卫冕。
卫冕来了，成秋弦没从他的神色上看出端倪，只能开口质问道：“我的系统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卫冕没有否认。
“……”成秋弦和方琦同时震惊了，真的是卫冕？
“你怎么做到的？”成秋弦神色难看道。
“主脑都是从我手里研发出来的，我想毁掉你的系统，并不难，否则月国那些人的系统，我又是怎么解决的？”卫冕问道。
成秋弦神色愤怒，“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系统？我对你没有恶意，也不曾伤害到你，我只是希望能和你一起研发出主脑！”
“我反复告诉过你，主脑不会再出现。”卫冕冷冰冰地告诉她。
“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可选，把其他主脑的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