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不看好苏晨能是方成武的对手，但哪怕是死，他也不会做陈通那样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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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武是一个比方斌面容还要粗狂的老者，身形更是如铁塔一般，和石大牛有的一拼。
此刻，他一脸阴沉，瞪着眼珠子在陈通身上一扫，随又飘向了苏晨等人，厉声道：“是谁杀了方斌，自己出来受死！”
“是爷爷干的，你想怎样！”
石大牛向前迈出一步，冷哼了一声。
跟在苏晨身边久了，他的性格也在潜移默化的转变。
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胆小怕事，而是变得更加刚强、有自信，甚至还带着一丝嚣张！
“这小子开窍了？”
苏晨看了一眼石大牛，揉了揉鼻子，暗自嘀咕了一声。
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在金刚城杀秦浪的时候，石大牛还是有些胆怯的。
转眼间，他已经敢主动站出来和强者对峙了。
不得不说，石大牛的变化有些大。
不过，这一点却是苏晨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