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一次的十万吨粮，买粮的钱哪儿来的？”申兰突然问。
“你的意思是？”小乔凝眉。
“北佬很穷。”申兰道：“而且上次问到他那边的事，他也说了，他跟北佬其实是合作，北佬虽然能打，却真的穷得要死，所有东西基本都是他送的，而这次购粮，两千万大洋啊，北佬拿得出来？”
“只怕有些难。”小乔摇头：“你是说……”
“十有八九又是他掏的钱。”
“可他不是说回去拿钱的吗？”小乔疑惑。
“装的。”申兰道：“我估计，这笔钱，包括买船的钱，又是他掏的。”
“可他哪来那么多钱啊？”小乔疑惑。
“这就是他最古怪的地方。”申兰同样疑惑：“包括上次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岛上，还有，查理的什么把柄，我觉得，他身上还有好多秘密。”
“不行。”小乔道：“我们要问出来，兰姑，今晚我们合作，想办法哄着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