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烁今天晚上真是受刺激不小,整个人都神经病了。
可一个神经病和一个正常人在一起,会显得很不正常,如果两个人都很神经病,就不会那么突兀了。
但言烁不过是逞逞口舌之能罢了,“干沈则”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他还真干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干。
但进行不了实质的,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总是可以。
他压在沈则身上,想把对方施加给他的“性骚扰”全部还击回去。
很顺利,言烁样子做得足,把沈则的衣服拽得七零八落,这本身是带有施暴和侵犯意味的动作,如果因此惹得沈则不痛快,言烁就满意了。
可惜,事实证明,人和人的底线和炸点是不同的,沈则根本不把他这两下子放在眼里,连象征性的反抗都不做,一脸“我看你能怎么样”的表情等着他。
言烁顿时更气了。
可这股怒气偏偏无处发泄,他就像一个气球,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尴尬、恼怒、委屈、气愤,越涨越大,越涨越大,可就是无论如何也爆炸不了。
憋得自己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