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蔺玄之刮了下晏天痕的鼻尖儿,道:“别让他知晓你的身份。我手持止戈剑,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修到了剑尊,身份并不算难猜,倒是你,容貌也变了,修炼的功法也变了,旁人轻易不会猜出你的身份。
晏天痕点点头,道:“这点我晓得。
毕竟,幽山灵毓当年犯下的滔天罪恶,也算是罄竹难书了,晏天痕可不想因为身份问题而惹得一身腥臊
晏天痕道:“大哥觉得,那人究竟会是何人?蔺玄之眼眸微微一眯,道:“大约是哪位故人罢了。玉虚君的出现,倒是给蔺晏二人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晏天痕整夜都没怎么睡得安稳,一会儿做梦梦到蔺玄之和那个冒牌货灵毓手拉这手,他怎么都过不去那边。冒牌货得意洋洋地对他炫耀,道:“我才是真的灵毓,大师兄早已看穿你的伪装,他绝不会再与你在一起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而蔺玄之却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只是用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看着他,却是一句话都不愿与他说。
晏天痕一会儿又梦到魔宫凤台上的场景
他伸岀手指轻轻抚摸着被链子制住四肢只能平躺在白玉榻上的长生,望着如仙如玉的男人禁不住心神激荡。
他的手指轻拢幔捻抹复挑,划过嘴唇,再到喉结,最后顺着锁骨往下,慢幔挑开了那碍眼的白衣
长生始终紧闭双眼,不愿看他。
做什么淸高的模样?你不一样喜欢这种事情么?"幽山灵毓笑得很是开心,又有那么些淫荡的意思,他的身上只披了件外袍罢了,里面却是赤身裸体,睁开眼睛便能将满园春色一览无余
师兄也当真是生猛,弄得我那处都流血了。"幽山灵毓躺在长生怀中,在他耳边轻言缓语,抱怨道:“这种事情,当真是一点都不舒服,圓本上写得,都是骗人的。我要将那些写话本的人,全部都给杀光。
他坐不下来,躺着也不舒服,而且大约是使用过度,他总觉得那处像是有什么东西似的难受得紧,莫名就想起来那年和莲华一起下山除妖,在房顶窥得的那淫靡一幕--那下面的少年,和上面的男人,分明都是一幅幅欲仙欲死的模样,怎地难道那少年是装出来的?长生睁开了眼眸,他幽冷沉黑的眸子就那么带着难以形容的情绪,定定看着一脸委屈和愤怒的幽山灵毓
¨这自然是世上最快活的事情。"长生竟是勾唇笑了,他的嗓子还带着些情事过后的微哑和慵懒,然而说岀来的话却没有丝毫婉转余地:“若是两情相悦,情之所钟,自然是温柔缱绻舒服快活,可若如你我这般,我视你为敌,见你便恶心不已,却又被迫与你做这等下流低贱的苟合之事,我自然…不会让你舒服半分。
灵毓只觉得难受,他的心都像是要被什么给刺穿了似的。长生这般厌恶他。
他竟是这般恨他
不…这也是他应得的
晏天痕在睡梦之中也忍不住哭着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