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信陵咬着后牙槽,“就凭你?”
“你现在被大夏皇忌惮打压,连自身都难保。就连我这个刚进京的外来人,都听说了你命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妻的命格。你”
纳兰信陵还想贬低他两句来着,可沈书礼脸上的表情太过淡定从容,让纳兰信陵不禁止了声。
“之前你在苏平县派人刺杀书乐,虽然你只是试探我是否还活着,可你的人出手没分寸,让人见了血。”沈书礼站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以我性子,这事至少要断你一只手的。”
纳兰信陵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真奇怪,明明沈书礼什么都没做,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一如平常,为什么他全身涌上了一股恶寒,“那你为什么没有断我手?”
沈书礼回眸看向他,“我娘生前画过一副平安锁的图样,之前在蓬莱皇宫的时候,我在你身上见过一模一样的。”
“我娘祝愿你平安,我便应她一次愿。”
“只是纳兰太子,平安锁能救你一次,却不见得下一次还管用。”
沈书礼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念在我娘的情分上,给你一天的时间,把那位国公爷的尸首,从哪里拿的就还到哪里去。”
“不然,我可就真的不会客气了!”
纳兰信陵:“沈书礼,国公爷虽然做了不少错事,可他一生为我蓬莱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并且他现在已经死了。我作为蓬莱国的太子,如是任由你折辱他的尸首,让他死都死不安生,你让我如何面对蓬莱国的官员和百姓?”
“况且…你已经将他挂在城门口,让人对着他的尸体辱骂鞭打过了,你…你不要做得太过了。”
沈书礼不为所动,只是重复了一遍,“一天。”
“给你一天的时间选择,是成为我的人,还是成为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