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徐川来了,时进又突然严肃了表情,下楼听徐川宣布遗嘱。
梦境外的兄长们看得满头雾水,不明白这个梦境是要做什么——难道又要把那些痛苦的事情再来一遍?够了,别再折磨时进了,夜晚怎么这么长。
梦里,徐川宣读完了遗嘱,时进开了口,他说:“这些东西,我不要。”
梦境外的兄长们一愣,然后猛地朝时进看去。
梦里的时进表情紧绷着,像在压抑着什么,坚定说道:“哥哥们没有的东西,我也不要。”
命运终于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他们看着画面里的时进,想起时进苏醒后的一系列反应,隐隐意识到什么,心跳慢慢加快——不、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拒绝遗产的时进回了房,他再次在房间里露出了神神叨叨自言自语的样子,然后在佣人上来敲门,提醒时纬崇来了电话之后,表情猛地一变,拿起床上的抱枕,乱糟糟地在房里转了会,冲进浴室,干脆利落地割开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