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则看着他说:“没事,我不怕疼。”声音低沉,听来甚至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再善解人意的病人也没这么好说话。
拔下引流管后,汤君赫用纱布压住引流切口,手指下面是紧实的肌肉,少年时只是初具规模,现在已经可以用精悍来形容了。
回办公室的路上,汤君赫有些恍惚,他对过去十年的杨煊一无所知,他们是兄弟,也曾做过一些恋人间的举动,但现在却变成了十年未见的陌生人。
“队长,这么多年了,你可从来没跟我们这么说过话!”门一合上,尤欣开始抗议,还拉过一旁的郑锐做外援,“锐哥你说说,他是不是从没跟我们用过这种语气?”
郑锐配合地摇着头,斩钉截铁道:“没用过!”
“那会儿你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腿上中了一枪,队长怎么说来着?”
郑锐戏精上身,模仿着杨煊当时冷峻的神色,沉着脸,皱着眉,连语气都还原得入木三分:“别出声,忍着。”
尤欣长叹一声:“唉,亲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