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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3 / 5)

轻描勾画,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临摹,不过一嗔。

半晌,搁笔,微笑道:“好了。”

将手中纸张边缘以镇纸一抚,墨迹还未干,新鲜时间,走至台边,向众人一展,数百同览。

那是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女子,画的是女子嗔怒神情,似笑非笑,似怨非怒。

“奴不敢称献丑,因为奴画的人实在不能这样说,要说也是奴的不是,画的不好,不能得两分□□,名花枉嗟叹,是奴不得传,奴的情却是真的。”流宛说着,飞了个媚眼,情意切切,又道:“因此便请姐姐不要厌了奴。”

相识的人一眼便认出,不相识的也随流宛目光一眼盯住了浮宵。

何止两分□□,何言不得传神,简直是把人照搬了上去,尤其那一嗔神情,只教人觉下一刻该哄着她,免她嗔羞离了去。

再看那纸上,画旁,还题了一首延年歌。

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再难得。

花展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形。各花争艳,你死我活,何曾有过这样‘姐妹情深’?

浮宵的脸已经红到了极限,就连手上颜色都变作了淡粉,蔓延全身。若不是脸无法再红下去,只怕整个人都要化成最浓的胭脂。

流宛前言不假。

“妹妹说笑。”浮宵轻若蚊吟道,也无法顾流宛究竟听不听得见。

不看流宛反应,低头袖遮,不知多久才压下。等到觉得身上没那么烫的时候,才撤了袖,微抬首,看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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