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地瞪大眼，这回再也顾不上害怕，他跑到楼梯旁，用楼梯遮掩身体，往大厅里看过去……
那倒在地上正在抖动呻吟的人，有一头漆黑的过肩长发，身材修长，但显然被折磨得很痛苦，脸被长发遮住看不清楚，但双唇已然惨白，唇边是干涸的血迹。
苏凛正蹲在这人身旁，饶有兴趣地观察他。
这人是肖衍……真的是肖衍……
总是邪魅微笑着，对他温柔呵护，让他念念不忘的肖衍……
即使受到那样的对待，他也从未想过要让肖衍落魄，让他受折磨，他只是希望自己能过得好，过得比他好，却一点报复的想法都不曾有过……
可如今，那曾经是天之骄子的少年，却被折磨成这样？
少冉怔怔地发呆，那边苏凛已经抓着肖衍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看到这女人了吗？你有两个选择，继续上二楼享受那些东西，或者在这里和她换，说不定你伺候好了，我这些兄弟就对你温柔点……”
苏凛一脸惊恐，眼睛里满是绝望，他双唇哆嗦着，却不敢再看那正被轮暴的女人，而是颤抖着看向另外一边。
少冉这里看不见肖衍望向的地方，但他直觉知道，那人就在那里……
果不其然，宁雍慢慢踱步过去，走到肖衍面前，依然是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垂在身侧的姿势，那么淡然又充满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