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那里看濮颂秋:“也对,干干净净的乖宝宝就应该喜欢他的同类,比如说,焦望雨。”
濮颂秋看了他一眼。
“别掩饰了,我看得出来,你没必要否认。”应宗说,“真有意思,我遇到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性取向藏得死死的,生怕被人发现。我就不明白了,这事儿这么见得不人见不得光吗?同性恋究竟碍着谁了啊?”
濮颂秋很想说自己不是,他没喜欢过其他的同性,并不确定自己究竟算不是同性恋。
但这种话说出来,总听起来是矫情的狡辩,确实没必要。
应宗说:“行,你们都瞒着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瞒到什么时候。”
他站起来,把放在桌上的盒子拿起来珍惜地抱在怀里。
“不好玩了。”应宗说,“我跟你的游戏到此为止了,你放心,我以后都不烦你了。”
应宗抱着盒子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笑着对濮颂秋说:“本来还想教教你那种事儿怎么做,看起来现在也没机会了,不过,你要是一直这么瞒着,搞不好一辈子也没机会做那种事儿。”
他笑得很放肆:“我不是卖的,但以后你要是想试试,来找我也行。”
他的手指勾着盒子上打成蝴蝶结的银色丝带,笑盈盈地说:“濮颂秋,你最好一直瞒着,你们所有人都最好别让别人知道,你们也是同性恋。再见。”
他说完,转身出去,走出了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