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本来还挺不高兴的，憋了一肚子火气，在看到灯光下谢懿白满脸泪水，顿时慌了，顾不上快要爆炸的小小陆，
“操，你哭什么啊？”
谢懿白下唇上有血。
他不说话，无声的哭泣。
陆渊跳下床把茶几上的纸巾拿过来，给谢懿白擦眼泪。
“别哭了。”
“我不做了！”
“你别哭啊。”
谢懿白最后拿手背拭了一下脸，缓了一下失控的情绪，红着眼睛朝陆渊说：“对不起。”
陆渊此刻心里也有点烦，他觉得谢懿白这个反应从侧面说明了他技术很差。
这个认知让陆渊很不高兴。
就那么差吗？
谢懿白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住陆渊的手，用他那哭哑了的嗓子说：“你继续吧，我不哭了。”
他不该这个反应的。
太扫兴了，明明合约上写的很清楚，他从一开始也知道的，这个样子实在说不过去，也惹的陆渊不高兴。
这种疼痛本来一开始就要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