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我惊讶的是,他并没有表现得更过激,除了面色微沉,看着反倒像是因为我的话冷静了下来,亦或者……被震慑住了。
他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转身,从角落里拖过轮椅到我面前,随后朝我伸出手。
我揉着手腕,下意识瑟缩了下。
他动作微顿,嗤笑一声,终于开口,嗓音带着隐隐沙哑:“麻烦忍一下你的恶心。”
我垂下眼,睫毛因他的话不自觉轻轻颤动了下,将手更紧地按压在心口处。
他将我再次抱回轮椅,接着便去开了门。
“还是一个月,二十万,一分不能少。”说罢,他推门走了出去。
我在洗手间里又待了一会儿,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平复心情后,这才离开。
乐观向上心理互助小组,如今只剩下我和宁天儿两人。白领和女主播过年时回老家见了家长,现在两人已经飞速订婚,过起了甜蜜的二人世界。
廖姐还是老规矩,给我们准备了茶水点心,再依次问我们最近过得如何。
因为过年,互助小组停了半个多月,这还是新年来我们的首次活动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