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着小愉兄弟深一脚浅一脚地拐进路旁的巷子,站定之后,他接过信,呵了呵有些冻僵的手指,去拆那信皮。
却发现信封上的字迹,并不是慕清沣的字,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望向小愉,却发现小采不见了,正要张嘴,颈后突然一疼,又一麻,眼前的一切,就像被更大更多的积雪覆盖住了,模模糊糊得什么都看不清,只是刹那间,眼前又一黑,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
再醒来时,已辨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了,更是不知自己晕了多久!
顾少白睁开眼睛,脖颈处像被扭断了一般,疼得厉害,他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环顾四周,矮桌上点着一盏油灯,如豆的光亮照出一室阴暗。
这里应该是处地牢,地面冰冷粗糙,墙壁也不平整,不远处是手指头粗的铁栅栏。
栅栏外一片漆黑,安静得有些可怕。
昏倒之前的片刻,他就已知道是小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小采劈晕了他。
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