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云看着舒明立,床上之人唇色煞白,犹如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生息微弱。
从他苍白的唇边划过,他沉眸:“为何会心有结郁?”
“或许是心中对某些事情过于忧虑,又或许为一事所困,缘由许多。”太医道。
楚修云道:“没有解决之法?”
太医扫了一眼舒明立,斟酌道:“可配一金银铃以辟邪,减缓沃中阴气对他的影响,但其他还是要细养着,毕竟心病难医。”
“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楚修云声音毫无起伏道。
太医拱手作礼,而后悄然退去。
他走之后,楚修云手指微拢,一道金光出现,渐渐化成了一铃铛模样的物事,最后定型,系在了舒明立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