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连忙娇声应是,素手一抬,那面纱便飘然而落。
当真是副动人心魄的绝美容颜。
孙达志在一边,觑着疏长喻的反应。却见疏长喻不耐烦地皱着眉,垂眼看都没看她一眼,便仰头将那杯酒喝下去了。
“这样可行了?孙大人?”他侧眸道。“凡事皆当适可而止,是吧,孙大人?”
孙达志连忙连连应是,挥手让柳思退了下去。
疏长喻闻言,看都未再看他一眼,自然也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满意与算计。
——
直到这日宴会结束,景牧都没再出现。
疏长喻先是惴惴不安,此后便觉得心头生起一股让他静不下心的烦躁。这情绪是极其不正常的,但与景牧相关的事,疏长喻向来无法用正常与否衡量,故而便一直强行压着。
直到宴会结束。
众人起身要离席,疏长喻便也打算起身。但他方起到一半,腿下便一阵虚软,让他跌坐回了椅子中。接着,一股不正常的热流便从他下腹升起,直冲他的四肢百骸,侵入他脑中。
他被下药了。
疏长喻脑内登时一阵混沌。
“疏大人怎么了?”一边,孙达志看他药效发作了,装模作样道。“可是不胜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