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内注意了他那么多次,疏长喻便觉得不寻常了。他抬头瞥了这人一眼,却见这人头垂得很低,除了隐约一点下巴的棱角以外,其他都被头盔挡得严严实实。
“手怎么了?”疏长喻问道。
却不料,这个频频引起他注意的士兵却木讷得很,听到他说话,像是没听见一般,转身便走了。
郭翰如也没斥责他,只坐在那里装聋作哑。
“怎的只有一碗?”疏长喻又皱眉问道。“郭大人的呢?”
郭翰如闻言吓了一跳——可不敢让那位爷伺候他!
不过,那个卫兵仍旧没听到的样子,脚步停都没挺,便走开了。
疏长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居然想到了景牧。
这人下颌处长得太像景牧了。方才他只觉得熟悉得过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像谁。此时见他的身影,也和景牧有几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