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
“儿子好久不见父亲,如今被父亲训斥训斥,反而心生亲切。”疏长喻笑道。“母亲若是要给父亲去信,便劝他和姊姊今年年关回家来罢。自大哥去后,咱们一家也是一直聚少离多。”
今年年后,便是北地辽国大举进犯,他父亲领命追击,却因后方争执导致粮草不继,军中大乱,最终困死北地。
虽说如今皇帝对他似乎已不再那般怀疑,但疏长喻仍旧心中不安。
李氏闻言怔了怔,叹了口气道:“便由我儿的意思,母亲一会便给你父亲去信。”
疏长喻闻言便安了心,拿到那鹦鹉架,便连着信一起带回了院子。
景牧说那鸟儿志在稻谷而不在蓝天,疏长喻还不信。待到给这鸟儿挪上架的时候他才晓得,景牧那话不假。
且不提这雀儿被锁住爪子时有多乖巧且不知反抗,待上了架子,便蹦蹦跳跳地去寻小碗里的食物,丝毫没有那笼中鸟应有的反抗。
疏长喻看它这胸无大志的小模样,一时间也被逗笑了,取过小水壶来给它添水。
“少爷。”就在这时,空青掀帘进来。“有一位大人来寻您了。”
“哪位大人?”疏长喻闻言,回身问道。
“回少爷,听那大人说,他姓叶,礼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