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酸声酸气道:“你姘头条件不错嘛,那高大的身体、那英俊的五官、那嚣张的银发、那寡言内敛的深沉……哦,浑身都散发着玉树临风的蛋疼。”
“原来你是诗人,”兰乔哭笑不得,“在你眼中没几个男人不蛋疼。准确地说,你才是姘头吧?”
任江哈哈笑了两声,突然表情僵住,脸色一黑,歪过头不说话了。
他在笑什么?他是在嘲笑白楚,还是嘲笑他自己?自己心爱之人的丈夫、法定伴侣,他妈的这是什么狗屁头衔?!他居然还有脸笑得津津有味?他简直,简直是……
兰乔意识到玩笑开大了,连忙过来搂着他的肩,轻声问:“生气了?”
任江看着别处,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掏出烟来点着,缓慢地抽了几口,明显一副有心事的样子。烟圈缭绕中他说:“兰乔,我知道有些事不能多想,我也不想多想,但有时候忍不住,有时候是它自己突然就出现在脑子里,我控制不住……”
“我明白,我明白……”兰乔紧紧搂着他,“对不起。”
任江亲了亲近在眼前的脸,故作不经意问:“你们……夫妻生活和/谐吗?”
兰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