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二字被白楚含在嘴里,没能道出。
兰乔抬起头来,情绪比刚才稳定了些,但仍旧脸色绯红,眼神迷蒙。
“我过两天会回家,跟爸妈把婚约的事说清楚,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切来。当然,一切的责任和后果,我来承担。”
白楚身体一僵,嘲弄般勾了勾嘴角,背对兰乔道:“从小到大,长辈们都说你处事有度,比我稳重,可实际上你才最冲动的。你以为,那是你一个人能承担的起的吗?”
兰乔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白楚却走了。
办公室静的可怕,衬得他的内心更加烦躁。他讨厌这种一团乱麻的状态,讨厌去想那些没有结果的问题。工作就一心一意工作,恋爱就一心一意地恋爱,这么简单,为何都做不到?
做/爱后未来得及清洁的身体和混乱的内心都渴望着浴室的热水----每当泡在水中,他总能静下心来。这么想着,手便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可入眼的情景却让他惊呆了。
简宁!简宁怎么还没走?他怎么会在休息室里?!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