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的。”夏铭禾回答。
“学以致用。”李雪也出席了这次的聚会。
陈景文抽出一根烟加在指缝间，一边靠向慕肖云：“慕氏房产的股份是你动的手脚？”
慕肖云借了李德军的一句话：“如果我有本事，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大概就是刑警了。”这是犯法的。
“切，眨眼间的功夫慕氏的股票就下降了，虽然下降点不多，但是一个下午下来，可是不少了。你别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陈景文压根儿就不信。
慕肖云挑眉，笑而不语。
阿q的操盘手身份，其实另有含义。他还是黑客，国际通缉的黑客团体之一。慕氏股票下降只是一个假象，是阿q的团体黑了软件，使得在看股票的所有人，在同一时间看到慕氏的股票下降了。
这不需要维持多久的时候，全国或者全世界有多少人买了慕氏的股票不得知，但肯定不少，在股票下降的同时，有些人会马上抛弃，有些人会观看一会儿，但是耐性和定力足够的人毕竟少，在继续下降的同时，不断有人抛掉，当阿q让软年复原的时候，慕氏的股票，就在下滑了。
就算是再专业的人，也查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