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哲手指揪着睡衣衣角，银色戒指在台灯的照映下闪闪发亮：“我忍不住……学长说喜欢我，给我戴戒指，还脱了衣服，不管是哪一个我都不可能忍住的，还三个一起来，我已经很克制了……”
“还顶嘴？哪怕我主动勾引你，只要我说不，你都得给我忍着，听到没？”
蒋少琰其实也不是真的要他这么做，就想嘴上欺负他吓吓他，反正他在床上也把自己欺负得不像样，礼尚往来怎么了？
汪哲垂下眼帘，掩盖了褐绿色的眸子，又变得跟金毛一样乖顺。
“学长不喜欢跟我做吗？我哪里做得不好呢……”
靠！蒋少琰简直怀疑他人格分裂，刚刚那个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人是谁？
“快被你烦死了。”
他一心烦意乱就容易说话不过脑，并无恶意。
可汪哲听后头埋得更低了，睫毛在脸上投下长长的阴影，抿着唇不再说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蒋少琰好歹吃一堑长了一智，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让他难受了，“我说烦是因为……你一露出这种表情我就受不了，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平时也是，总想着你的事，烦得很，但不是讨厌的那种烦……哎得了，你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