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稼骞微微有点迷惑:“我自有我的事情要忙。”他把邸梁拉起来,让他坐到沙发上。
邸稼骞看起来已经回复了平静,没有像刚才那般失了魂魄一般。
他对邸梁说:“我一不杀人放火,二不违规犯法,成年人了有点自己的私事又怎么了?”
邸梁沉默不语。
邸稼骞继续说服他:“说不定我去酒吧街鬼混了?”邸梁眼见着竖起眉毛来,邸稼骞连忙安抚他,“我只是打个比方,但是我不想欺骗你,你放心。”
邸梁看着自己的儿子。
太狡猾了,这种成年人的理直气壮实在太狡猾。
因为无法继续敷衍,只有强硬地撇清关系,邸梁再一次认识到邸稼骞确确实实是个男人了,学会了男人的无赖。
邸梁摇摇头:“放心?怎么可能放心?从那个会计开始,你身边一直在出事,你当我是傻子啊。”
围绕着邸稼骞绝对有事,或许说邸稼骞参与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里去了。
邸梁拉住邸稼骞的胳臂,也有可能是他自我意识过剩,但他还是想问:“难道你是想报复傅嵘?因为他与你父亲的死有关?”
邸稼骞猛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