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预感迫使他小跑起来,越是靠近那扇门,心中越是荒芜,心脏像是即将被挖空一样。
贯穿在整个长廊的脚步声终于在病房门口戛然而止,傅尧诤抬手搭上门把,像以前一样往里推门,他有些急,力道也用得很大,但门却纹丝不动。这个动作重复了两次,他才意识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将近190的alpha只能微微弯腰,边往里面看边敲门:“小屿?乃屿!门怎么锁上了?!”
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傅尧诤怀疑病房里是不是有其他人,因为医生说过,肖乃屿腰上伤得很重,下床非常不方便。只能是别人进去把门反锁了。
在他看来,omega没有任何锁门的动机。
他的视线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往病房里面梭巡,一眼便看见肖乃屿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应该是睡着了,只是被子没有盖好,只盖那么一点点,非常容易着凉,他着急地又抓着门把推了一下门:“里面有人吗?!”
他把这个角度能看到的角落都看遍了,基本可以确定病房里只有肖乃屿。
傅尧诤无奈,转头打算让助理去喊医院的工作人员来开门,视线移开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才捕捉到一片红色的液体,迟钝的大脑终于警醒,定睛细看,靠近窗户的床底下不知何时竟然蓄起了一大滩血,那摊血还在不断地扩大,因为床上某个位置正不断有血流落下。
“.......”
“肖乃屿...肖乃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