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个房子!!!”肖乃屿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个病总归有一个好处,没有理智束缚,那些藏在心里经年累月的厌恶终于可以大声地肆无忌惮地被喊出来。
“不喜欢这里就不住了,不住了,我们搬去别墅住,好不好?那里...那里不会有玫瑰花的。”
“我也不喜欢你!!!”一样的歇斯底里。
“......”
傅尧诤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会把这人弄丢——其实已经丢了,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
“你必须喜欢我...乃屿,我求你像以前...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肖乃屿的气力耗尽,整个人又飞速沉寂下来,声调也降到了冰点,说出的话比阳台吹进来的秋风还要凉:
“...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