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时,还是拍了拍傅尧诤的肩膀,给他打气似的:“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么怕与他见面,我只能替你肯定一点,如果你愿意以真实身份站在小屿面前,他只会很高兴。”
送走了江酩,傅尧诤才看着对面紧闭的大门,悲观地想:
他会高兴吗?
知道我是谁,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
恐怕,只会恨我吧。
——
第二日早上,和闹钟一同响起的还有闻梦的电话。
“肖先生,今天九点的杂志拍摄不要忘了,八点半,车在楼下等哦。”
肖乃屿迷迷糊糊应了,挂了电话又按下闹钟,在被窝里硬生生赖到八点才慢吞吞起床。
他在浴室挤牙膏的时候,无意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只一眼就吓得直接把牙膏挤断了。
“我的眼睛,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他凑近了看,眼周明显肿了一小个弧度,倒是没有发红,可依然很影响上镜!
尤其今天还是专注脸部的拍摄。
昨晚的哭戏演过头了!
他急忙接了一盆冷水,拿毛巾特意敷了敷,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他还想做个急救面膜。
现在他才后悔自己不该赖那半个小时的床!
8点29分,一早在保姆车里等着的傅尧诤才看见肖乃屿戴着帽子疾跑过来。
“慢点。”在omega上车时,他伸手自然地扶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