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天生就缺了一些东西，即使不被重视，他也从来没觉得难过，在那个被称为他“母亲”的人对他动手时，他也能毫不留情地杀了她。
方谨默看着云软，这个小丫头倒是奇怪，他对她发不出火，还想亲近她。
“噢。”
云软点点头，她也不在意有没有家长陪着，但那是因为她不是一般的小朋友，想来阿墨也不是一般的小朋友。
接下来是家长会，安排开学之后的事情，方谨默坐在云软后面，同桌是个比较腼腆的男生，他觉得还可以接受，就没再管了。
第一天基本没什么事，开完家长会就是各回各家了。
云软也要回古家，大长老和他们一起，方谨默跟着他们到校门口就自己走了。
“小雨要来和我们一起住吗？”
云软抬头问古年，她记得，古素的记忆里，古雨是和古素一起住，一起长大的。
古年点头，“大长老在俗世没有房产，小雨就住我们家了，以后你们还可以一起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