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对自己在艺术方面是个学渣的事实具有深刻的认知。
他怕期末挂科,不敢旷课太多。
发情期只在家中休息了三天,到了周一,就和盛凌一起去学校。
盛霁松充当两人的司机,他和盛凌一起坐在车后座。
盛凌见小嫂子正抓紧时间翻着一本厚厚的《艺术史》,很有种课前预习的架势。
他没想到顾韫对学习的态度这么认真,也跟着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书上密密麻麻都是划线,每隔两行就有一个用红笔打的三角形,标注为必背的考试重点。
盛凌理工科出身,看见这么多必背理论,瞬间“晕字”,他颇为同情地看着小嫂子:“这么多内容,期末背得过来吗?”
顾韫苦巴巴地道:“背不过来也得硬着头皮背,不求高分,只求及格。”
驾驶座上某位心中暗爽,阴暗地想:背吧背吧,这些非重点背了也不会考!挂科挂定了!
整本书都让顾韫头疼,只有某人手写的几个字看着赏心悦目。
他上课睡觉睡多了,也分不清哪个是重点哪个不是重点,只能无条件地相信盛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