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爸最看不上的那种,他认为这些东西没有根基,浮于表面。
孙问渠觉得不可否认是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但他不会是这样,他要在同样的根儿上,发出不一样的芽。
马亮对他的想法和第一组设计是赞同的,他俩现在就是讨论这些东西是更注重实用性,还是视觉效果。
“成长这东西,就是从别扭,到顺溜,从不实用,到实用,”孙问渠喝了口咖啡,“我用三组来表现这个过程。”
“也别太,太别扭。”马亮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孙问渠笑了笑,“我不会弄得太另类的,现在这个瓶子你单看是别扭,但它不是难看的那种别扭。”
马亮点头。
“加上另外两个一块儿,就能看出意思了,”孙问渠说,“我这个月差不多能做出来。”
“你这月有,有时间?”马亮笑着看着他。
“想有就能有。”孙问渠也笑笑。
俩人在咖啡馆里聊了一通,看时间已经11点了,孙问渠打算去考场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