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琅自然不会让他载自己一路。
他们一行人一路飞奔着,出了金陵城。马上颠簸,二人又挨得这般近,气息和呼吸,全都交缠在了一起。
君怀琅的后背紧贴着薛晏的胸膛,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薛晏……”他下意识地想躲,却又躲不开,只小幅度地挣扎了几下。
却听到了薛晏闷哼的声音。
薛晏这才发现,他分明是给自己找罪受。
他刚才将君怀琅拽上马,全凭着一时意气,压根没有多想。不过将君怀琅抱到怀里之后,他便觉得自己这一时意气用对了地方。
清冽的木香抱了一怀,薛晏只觉奇经八脉都被打通了。
但紧跟着,怀中的人轻微地动了几下。
的确只是几下,动作幅度也小极了。但只这细微的肢体摩擦,加上马匹的颠簸,便让他经脉都被麻痹了。
紧跟着,滞塞在经脉中的血液急转直下,决堤了似的,一路向下涌去。
即便他极力地想要忍住,也无济于事。
君怀琅的后腰被什么东西硬热地顶住了。
随着马匹的颠簸,还在他的后腰上前后地撞。
同为男子,他自然不会不知那是什么。
君怀琅耳根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