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间,还没睁眼,他先抬手揉了揉自己突突直跳的额角。
昨日确实喝得有些多。他虽向来醉时不显醉态,但一旦喝多了,宿醉却是厉害得很。
他缓缓出了口气,按着自己的额头,慢慢地揉。
他的意识稍清醒了点,紧跟着便觉嘴唇有些痛。
他收回按在额角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破皮了。
顿时,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君怀琅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虽醉酒,却还不至于断片。
所以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得。
他将沈流风送回家去之后,便自回了府。走到半路上,薛晏在那儿站着等他,紧接着,他就将跟在自己后头的小厮赶走了。
自己同他说了些话,都是些胡话……或者说,是他仅拿来劝说自己,却不能让旁人听见的话,却全酒后吐真言,说给了薛晏听。
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