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那边和安静,“到了?”
周储瞅了眼门口站着的女服务员,往另一边挪了挪,才道:“嗯,喝着呢,靠,这帮老家伙,一个个都欠操。”
周淳不接话,问,“想我吗?”
周储又斜了眼服务员,然后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去,道:“忙着呢,没空,你有事放,没事歇着。”他昨晚被周储做的今天浑身不得劲儿,又喝这么多酒,心里自然有火。
“看来昨天没伺候好你?回来想让我怎么伺候?”
周储走进卫生间的隔断,盖好马桶盖,一屁股坐了上去,阴阳怪气道:“谢谢啊,不用,我看你是闲的蛋疼!”
“是挺闲,闲的蛋光想操你了。”
周储眯着眼,连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嘴角是往上翘着的,哼道:“把袜子脱下来,套上头!撸!”
这事是有典故的,还是周淳跟他说的,因为部队上都是男的,所以袜子成了他们右手外的最佳“伴侣”。
“袜子哪有你后边紧。”
周储喝的有点兴奋,也忘了在哪了,张嘴就反驳道:“我紧不紧管你屁事!”
周淳笑,这笑声在周储听来,像足了十恶不赦的大淫魔。笑完了道:“你紧我插着才爽。”
两人扯淡,越扯越不堪入耳……
过了两分钟,周储才想起饭局的事,赶紧收线,一推隔断的门,就和安路瞅了个正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