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明教当中，一个脸上挂着两条刀痕，面貌丑陋的大汉忽然叫喊道。
杨逍等人也不去看他，就知道说话的是五散人中向来口不择言的周癫。
而此人也是人如其名，疯疯癫癫的，没个正形。
张无忌见杨过出手替自己挡下了对方，心中说不出的感激，忙又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就是是，非就是非，又何必遮遮掩掩？蝶谷医仙胡青牛先生当年救了你的性命，此事难道是我编来假话骗你？他的亲妹子是被你所害，一条无辜的人命，你又岂敢不认？」
「你……你胡说八道……你……」
鲜于通脸色连番变化，总是无法强自镇定下来，心里想好的辩词，但到了口中，却又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
不等他继续狡辩，张无忌又不依不饶的大声斥道：「我等武林中人，只道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那蝶谷医仙是明教中人，你身受明教的大恩，今日却反而率领门人，前来攻打明教；人家救你性命，你反而害死他的亲人，如此禽兽不如之人，亏你也有脸面来做一派的掌门！」
「小贼，一派胡言！」
鲜于通胸口大有郁气难抒，憋了许久才吐出这么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