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姑娘。”果然他开口了。
“如果是九爷让你来的,那就请回吧。”
“是我偷偷来的,我们家爷自从和姑娘闹僵后,回去便一蹶不振。把自己关在房中,整日饮酒消愁。连昨儿的早朝都没有去,还是八爷帮忙圆着。说爷生病了,皇上才没怪罪。小诚子恳请姑娘,就别再恼我们家爷了。”小诚子求我道。
“我和你们家爷已经不可能了。你回去吧,他顶多难受几日便会好。”楚呦呦淡淡的说完便径直离去。
只听小诚子在身后依然替他主子寻求希望的问道:“难道姑娘与九爷这几年的感情,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一滴眼泪落下……
感情有时候脆弱的不堪一击。
而女人相对敏感又脆弱,同时又很感性。
九爷在关键时候却没有出现,而是四爷及时出现安抚了她的脆弱。
所以,女人真正的离开从来是悄无声息的,而女人真正的绝情也同样。
此时,关于她和九爷过往的种种,也都消失殆尽。
九爷就这样把自己关在房中已有半月有余。
以至于早朝的时候他再次缺席。
不过这次康熙爷有些动怒了。
“九阿哥这次为何又没有来上朝?”
八爷见状,赶紧上前回话道:“回皇阿玛,九弟身体不适,暂时不能出门。”
“又是这个理由,胤禟到底生了什么病!”
康熙爷有些质疑。
“皇阿玛,九哥确实身体不适。”十四也替九爷圆着。
“太医去看了吗?”
“去看了,只是偶感时疾,没有大碍。”八爷说道。
这样替九爷圆着,康熙爷便没有追问。
散朝后,八爷思前想后,决定去一趟九爷府。
“去九弟府上,你们去吗?”
“八哥要去相劝?”十爷问道。
八爷点点头:“不是相劝,是让他清醒。”
当他们推开房门,满屋子的酒味迎面而来。
再看九爷,瘫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堆喝空的酒坛子。
“九哥,你不要命了吗?”
十爷上前夺去九爷手中的酒坛子。
“九哥,你不能再这样一蹶不振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散了就散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何况她赫舍里呦呦关心过你吗?你这般折磨自己,她还不是照样对你不闻不问!有些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你要重新振作起来,还是一条好汉。”
十四看不下去了,耐心相劝。
九爷始终沉默不语。
“如此意志消沉,这不是我认识的九弟。”八爷走至九爷身旁,也席地而坐。
认真的看着九爷,又说道:“你已经连续两次没有上早朝了,若是再不振作起来,谁都帮不了你。大家都是男人,我想你应该明白什么最重要。”
“就算你不顾自己,也要替宜妃娘娘着想吧,总不能让她一直担心你。”十四换了种方式劝说。
“是啊,是个爷们就打起精神,收拾收拾自己,进宫看看你额娘吧。”十爷顺水推舟。
“感情之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慧剑斩情丝,长痛不如短痛。人生苦短莫要折腾,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八爷语重心长的说完,又起身看向另外两位爷:“我们走吧。”
回去的路上,十四爷说道:“九哥他会振作起来吗?”
“会,我相信九弟。”八爷坚定的说。
看来八爷很是了解九爷。
擅结交,好施舍,有担当,重义气,是九爷另一突出之处。
他更是善于经商,为八爷夺嫡奠定了强大的经济基础。
只是九爷本人并不贪恋皇位,他只是八爷党重要的一员,直到夺嫡失败也没有背弃八爷。
所以,不少人认为他是无情皇家中的懂情讲义之人。
秦道然盛赞胤禟:为人宽宏大量,慈祥恺悌、有帝王体、好将货财给人,借与人全不计较。
穆景远曾经也夸赞:胤禟相貌大有福气,将来必定要做皇太子的,皇上看他也很重。
康熙三十一年,九爷首次出猎,就用短箭猎获了两头鹿。接着,康熙帝又特意为他提供了一次表现机会。另一次行围中,九爷射杀了一只虎仔,得到康熙帝的赞许。
这样评价九爷:九阿哥甚勇敢,骑马强于其他阿哥。
当然,更多的人觉得他是毒蛇老九。
处于权利斗争中,必然会有心机,有手段。
权利对于九爷来说,也许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