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若语更想说不怀好意来着，不过勉强忍住了。
沈若语这么说不是单纯从听说申白鹿有女朋友这一件事来的，毕竟圈内偷偷谈恋爱的太多了，很多人无缝衔接甚至是多线并行，要是一一计较就没完没了了。
只是申白鹿之前提出炒cp这件事本身，就让沈若语感觉到了些许怪异感，在知道申白鹿有女朋友这件事之后，就从旁边辅证了沈若语原本的感觉是对的而已。
正如之前所说的《洗冤集》里沈若语虽然是女主，却不过是个镶边女主，拥有的戏份很有限，而且《洗冤集》虽然性向是言情，但是原著中最受欢迎的却是男主和男二的cp。
申白鹿和沈若语又都是偶像，不论怎么看，都是申白鹿和男二炒cp更划算。
“你确定吗？”郑茜的表情比沈若语想象中的还要慎重的多，似乎是有什么沈若语不知道的，更严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确定。”沈若语很认真的说。
郑茜的目光扫过ilove的其余成员，见她们当中没有人露出惊讶或者奇怪的表情，就确定她们之间应该早就相互共享了这一情报，只是不知道来源是谁。郑茜感觉自己心中居然隐隐的升起了一种欣慰的感觉，为这十一个姑娘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好感到欣慰。
一开始她还以为这种和谐不会持续太久，很快她们内部就会分崩离析，相互对立。
郑茜发现很快十一个人之间就出现了数个小团体，让她以为这一天也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早到来。
不过后来的发展就和郑茜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了，小团体的诞生没有让ilove变得分崩离析，反而让大家之间的关系变得更有弹性，彼此之间交往更加游刃有余，因为她们都有了可以信任之人，有了可以后退的地方，所以在相互之间交往的时候会更加宽容。
这是郑茜完全没有想象到的事情，也确实为郑茜上了一课，她也明白当初自己接手ilove的时候，为什么一位比郑茜还要强上许多的王牌经纪人对她说，“接受一个人，和接受一个团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学到了非常珍贵的一课。
郑茜也绝不会忽视引导着ilove团队形成如今的这个状态的程橙，无数事实告诉郑茜，程橙是对的，从出道到如今，无论任何事情，程橙未踏错任何一部。
“我可以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吗？”郑茜询问，她要确认这一事实。
“很重要吗？”/“是我。”沈若语和陈予希的声音同时响起来。
陈予希冲沈若语笑了一下，感谢她就算在郑茜面前也愿意为她保守秘密的举动，“是我，我听见了申白鹿和冯娜说话。”
很凑巧，陈予希虽然不抽烟了，但是平时休息也习惯找个没人的地方，刚好就在陈予希刚刚靠在角落里休息的时候，听见了申白鹿和冯娜的谈话。
“我知道了。”郑茜点了点头，随后深呼吸，她现在有种强烈的想要骂人的欲/望，“有件事还是告诉你们比较好，申白鹿这边除了在接触沈若语以外，程橙跟何成凤在谈的剧本也都有接触，而且都提出了希望在宣传期炒cp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