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无垢?”
“怎么是舒无垢啊?天呢,他从宋先生的车下来!”
“宋先生怎么会送他来片场?”
好多人都盯着宋西洲的车子,舒无垢一从车子里下来,立刻引来一片小声的议论。
舒无垢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这些议论,但并不理会,兢兢业业的伪装着金丝雀小白兔,感激的说:“谢谢你宋先生,那我先走了。”
宋西洲点点头,最后还是叮嘱了一句:“记得换创可贴,扭伤的地方也要上药。”
舒无垢甜甜一笑:“我知道了,谢谢宋先生。”
说完,转身离开,他一转身,笑容登时凝固在脸上,消失的一干二净。
“舒无垢!”
宋西洲今天不打算在片场呆着,刚要把车子开走,就听到有人叫舒无垢,下意识转头一看,这人有些眼熟,好像最近和舒无垢走得很近。
那天威亚断了,就是他接住了舒无垢。
时厚跑过来,板着一张憨厚的脸,意外的心细,一眼就发现舒无垢走路不太利索,扶住舒无垢,说:“你怎么了?脚怎么了?”
舒无垢的脚踝根本没事,不过是在宋西洲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没事,稍微扭了一下。”
“我扶你吧!”
舒无垢本来想拒绝的,他不喜欢旁人的触碰,但一撇头,就看到还没离开的宋西洲,宋西洲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眼神发沉。
舒无垢轻笑一声,故意说:“那就劳烦时哥了。”
时厚听他喊自己“哥”,有些不好意思,说:“没事没事,你小心一点儿。”
宋西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不高兴,难道是因为看到舒无垢和别人“亲密接触”?
舒无垢身子单薄,时厚身材高大,时厚扶着舒无垢的模样,就好像把舒无垢整个人搂在怀里一样,尤其二人还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