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义贼?你昏了头!」
贾琏本就看单大良出使一趟,胳膊肘便竟朝外拐不顺眼,再听了这话,不免越发不耐了。
「一群该死的杀才!在对岸闹出这动静,鼓动了不知多少有贼心的人。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事一件接着一件,闹得东南都不得安宁,这些个人也敢说是替天行道?」
贾琏一双虎目盯过来。
单大良这下如何敢回话,当下噗通一声跪地,唬得不管其他什么事,先来自认过错。
「是小人短见,放着扰乱朝廷治安的贼没看见……」
单大良原是想着自己是老祖宗的人,又是好生退休荣养的,本就有一番体面,何况前头国公爷为外甥刘唐的事也没发怒要喊打婚纱问罪,多少便叫人得意了些,才敢包揽宋江的事。
谁料又不知怎么的,又碍了国公爷的脾气。
贾琏盯了一眼,当下先不理会单大良,只叫人将之拖下去。
他也知晓这些个狗奴才背后苟且的事多,当面却滑不溜秋,稍微要处置了他们,别人还要说主子刻薄寡恩——难怪当年两房没人管赖大一家。
压下心中这思绪,贾琏再对面前心腹众人吩咐道:「俺的意思是定了,按规矩杀他们一场!没有杀人放火还让他们轻易脱罪的道理!」
室内众人尽皆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