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米克选择在陆离的侦探社里自杀,我想我可以回去了。”我准备返回月台。
“还记得吗?这是场凶杀案。”普利斯表示案件没那么简单,领着我们坐上警车,向水手街区驶去。
打开的收音机放着经典老歌《就在身边》,普利斯变得沉默,因为他没法在一边开车一边听歌的时候一边开车一边听歌。
警车停驶在围着警戒线的联排房屋前,普利斯警官向路过的咖啡馆服务生挥手,“一杯咖啡送上来。”,带着我们钻过凶案现场拉起的警戒线进入凶案现场。
褪色的地板画着代表死者轮廓的白线,桌椅书架凌乱倒塌,犹如暴风雨肆虐过——但是散落碎片被扫到了在一起。
“噢我的天……现场被破坏了……”普修斯警官询问留在侦探社里的安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洁来过,清理了地板。”安娜将扫帚放在门后。
普修斯痛苦地指向白线轮廓周围:“血迹呢?”
“一起擦掉了。”
沾着污血的抹布被安娜挂上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