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就会成为笑话了。”时泾州在她耳边低声细语。
乔知意现在一肚子的火气,大概是气极了,她也知道他腰间的肉过于紧实,揪不动。索性抬手就捂在他的胸上,拧住某个地方,用力地掐了一把。
时泾州吃痛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胸肌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一声闷哼,“乔知意,你找死!”
乔知意听出了他有多痛。
他有多痛,她心里就有多爽。
凭什么让他一再地欺负她?
揪了那一下,她的气儿都顺畅多了。
吸了吸鼻子,松开手,仰起报复过后畅快的脸,虽然脸上还有泪水,也不影响她此时的好心情。
她小人得志的样子落在时泾州的眼里,胸部的疼痛渐渐地散去。
一个小女人的一点报复行为,也没有把肉揪下来,无所谓。
“能走了吗?”时泾州问她。
乔知意鼻孔发出一声冷哼,扭头就走。
回到车上,时泾州抓着她的手就往胸上贴去。
乔知意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揉一下。”时泾州把她的手按在胸部,轻轻地揉着,“痛死了。”
“……”
乔知意看着他按着自己的手在揉被她掐过的地方,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不想这么碰他。
时泾州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拉开,在她又要收成拳头的时候,他说:“你最好安抚好我,要不然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乔知意心里暗暗地骂了他一句“不在脸!”之后,还是乖乖地把爪子张开,把脸偏开,任由他胡作非为。
这一趟出来,她真的身心俱疲。
要不是看在他带她来看母亲,她绝对会跟他撕破脸皮。
回到酒店,乔知意就钻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了。
时泾州不喜欢女人使小性子,总觉得过于矫情。
但是对于乔知意这些小举动,他倒是觉得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