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问她们,想聊事,要先做什么。”时泾州根本就不上道。
他是铁了心地要让她难堪,想知道她到底能把姿态放得有多低,底线有多低。
乔知意咬着嘴唇。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得最彻底的事,无非就是上床。
乔知意深知,这件事是逃不掉的。
大概是酒上了头,也可能是旁边的气氛带动了她,她捧着时泾州的脸,对着那张薄唇就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不好,生疏得很。好几次,都磕碰到了时泾州的牙齿。
也不知道够不够卖力,她又像那天那样,去撩拨他。
时泾州可能是怕她故计重施,咬紧了牙,就是不让她入侵。
乔知意有点着急,啃着他的嘴唇。
时泾州:“……”
乔知意不依不饶,越急就越慌,越慌就下口就越重。
最重要的是,她嘴上在发火,身下也在乱动。
时泾州忍无可忍,抓着她的手推开她,眸光阴沉,“乔知意,你是不是傻?”
乔知意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她又怎么了?
是哪里做得不对吗?明明是他装模作样的不肯就范,凶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