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出口,时泾州拉开她的手,眼神阴戾,“我时泾州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我更不需要躲在女人身后。”
时泾州径直走进了会议室。
他一进去,所有人媒体都看着他。
时泾州走向主位,那颀长挺拔的身姿往那一站,强大压迫的气场就铺面而来。
“我是乔知意乔医生的丈夫,我姓时。卢玉芬是我打的,她儿子也是我打的。”时泾州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那些端着摄像机拿着手机的人,赶紧开机拍摄,这都是能制造舆论的话题点。
卢玉芬就是林蔚的婆婆,她正好也进来了。
一见乔知意和时泾州,便开始哭诉,把弱者的姿态展现得无可挑剔。
乔知意看到时泾州那张狂的样子,眉头紧锁。
他说的是事实,但现在没有人能听事实。他的出现就已经足够把事件推向了另一个高潮点。
这事,一时半会儿怕是解决不了。
时泾州冷眼看着卢玉芬演戏。
卢玉芬哭完了,那个最开始就一直质问乔知意的女记者也对时泾州展开了新一轮的炮轰,“这位时先生,老太太一把岁数,你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你家里也有老人吧,如果你家里的老人家在外面被人打了,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