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时泾州放开她,拍了拍手,“别一副我没见过女人的样子。就你这样的,我不屑。”
乔知意稍微松了一口气,“既然不屑,请你离开。”
时泾州微微挑眉,“我可以不屑,但不影响我要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力。”
乔知意整个人又绷紧了。
他到底想怎么样?
“你瞧,你都想让我死了,我们时家就我一个独苗,总得留个后吧。为了保证时家后继有人,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
时泾州非常满意地看到乔知意眼里的慌乱。
还以为有多么的硬气,原来就这么不堪一击。
乔知意不怕他打,也不怕他骂,就怕他不正经。
“怕了?”时泾州冷哼,“求我。”
乔知意咬紧了牙,她不可能求他的。
时泾州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就那么一下,乔知意如同电击一般,背紧贴着门板,双手抠着墙。
他要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要怎么反抗?
“现在这么硬气,是因为你妈做了手术,你不再需要我的关系。你甚至还想着闹得越僵越好,这样我可能就会放过你。对吗?”
时泾州的手绕在她的腰后,用力一顶,让她紧贴着自己。
乔知意没想到他早就看穿她了。
他什么都知道。
“见过无情的人,你是第一个无情得让我想要剖开身体,看看心脏的人。”时泾州的手指戳着她心脏的位置,离她越来越近。